艺术交流
“开枝散叶——从湖北省美术院走出的艺术家群体研究展”研讨会在湖北省美术院举行

2021年11月25日上午10:30,由湖北省美术院主办的“开枝散叶——从湖北省美术院走出的艺术家群体研究展”研讨会在院会议室举行,研讨会由湖北省美术院院长肖丰、副院长谢晓虹主持。
本次展览参展艺术家:著名艺术家唐小禾,中南民族大学教授钟孺乾,深圳画院专业画家郑强,湖北美术馆艺术总监傅中望,景德镇陶瓷大学国际学院名誉院长李见深,中南民族大学美术学院教授罗彬,华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石磊,湖北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院长沈伟,武汉美术馆馆长陈勇劲;来自省内外的嘉宾:中国雕塑协会副会长孙振华,湖北美术学院原副院长周向林,湖北美术馆馆长冀少峰,合美术馆执行馆长鲁虹,湖北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魏光庆,江汉大学美术学院院长、汤湖美术馆馆长王心耀,武汉美术馆原馆长樊枫,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张杰;湖北省美术院党委书记李和清,院美术馆馆长方志凌,院创作交流部办公室主任左奇卉,院美术馆汪唯楚出席研讨会。参展艺术家朱达诚、李默为研讨会撰写专文,并由左奇卉、汪唯楚在会上宣读。

肖丰代表湖北省美术院向嘉宾们致以诚挚的欢迎,并简单的介绍会议议程,他谈到:今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在思考展览主题时,我们希望它既符合大的时代背景,又能说明湖北省美术院在大时代中的位置和影响,因此觉得应该做一个从院里走出去的艺术家群体研究展。梳理出的艺术家名单特别庞大,因为种种原因最后我们选择了14位有独特艺术语言、社会影响力和社会身份的艺术家。这批艺术家的确是我院的宝藏,宣传他们其实就是宣传湖北省美术院。

研讨会开始,谢晓虹介绍参会嘉宾,她谈到:本次展览选取的14位优秀艺术家在不同时期进院和离开,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学术群体。在湖北省美术院工作期间,艺术家们处在不同的创作阶段,许多艺术家们具有影响力的、甚至进入新中国美术史的代表作都产生于此。今天的学术研讨会是一个温情的重聚,是对14位艺术家的艺术成就、风格语言和创作主题的回顾和梳理。

唐小禾谈到:来到湖北省美术院有回家的感觉。在我看来,本次展览的举办有利于湖北省美术院未来创作思路的拓展和实践。首先,展览的主题很明确,参展艺术家饱含感情,带来的都是自己重要的作品。其次,展览的宣传推介工作做得很好,通过微信公共平台对每个艺术家进行了推介,文章写得很准确。可以看出展览团队对参展艺术家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做得很细致。

孙振华谈到:用“三言两语”来描述。“三言”是三个感叹句:一是湖北真是有人才,二是湖北省美术院真是不简单,三是14位参展艺术家真是很重要。“两语”是通过本次展览,总结出的两点经验和收获:一是尊重艺术规律,营造让艺术人才脱颖而出的创作氛围依然是今天需要不断探索的课题;二是要倡导大局观,鼓励人才的合理流动。

周向林谈到:湖北省美术院像一棵大树,能走出来这么多人才不是偶然的。我自己也算半个“美术院人”,上世纪60年代就生活在这里。院内艺术家许多重要的美术作品创作时我都在现场,见证了从草图到最后一稿一稿的完成。今天的展览特别有意思,它梳理了湖北省美术院这棵大树从根到枝干、到开枝散叶,再到现在开花结果的过程。


鲁虹谈到:改革开放以来湖北美术界的大好局面同湖北省美术院是分不开的,这里是艺术创新的发源地。本次展出的14位艺术家共同创造了湖北省美术院的辉煌,他们举起的旗帜对湖北、乃至中国美术界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我建议今后可以配合展览做一些文献的工作,不仅有美术作品的陈列,文献研究的工作也要跟上去。



樊枫谈到:湖北省美术院有很好的风范,涌现了许多领军式的艺术家,在他们的创作中可以看出独立之思考和独立之精神。本次展览的艺术家从院内走出,又影响了其他区域的艺术发展。在我看来,湖北省美术院的学术精神对于每个人的影响都是深刻的。我们需要好好的梳理湖北省美术院的创作脉络、总结创作精神,并让这种精神不断地影响后来人,使他们都能够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这是湖北省美术院最成功的地方。


钟孺乾谈到:湖北省美术院在全国的省级画院里是特殊的、非典型的,不同于书画院或者国画院,院内几乎各个专业门类都涵盖了。我入院时各专业打通、交流都是随时的,这一格局很有优势,专业的多样性决定了人才的多样性。正如本次展览,不论生命力和辐射性都更加强烈。一同展出的艺术家有些我之前没见过面,他们的确是在省内外或者国内外发散。我在院里工作了10余年,是这里的格局和环境的受益者。多样性让我的创作得到启发,思路更开阔,研究也得到帮助。

傅中望谈到:我在湖北省美术院工作了22年,有很多的记忆,许多重要的创作也在院里完成。我把这当成学校和课堂,不仅有专业上的老师,还接触和了解了专业外的老师。我个人思想和创作的方法基本都在这里形成。本次展览不仅是梳理了曾经在院里工作过的艺术家,也体现出院领导班子对待学术的开放性,和对历史文献的价值和意义的重视性。今天是多元共存的时代,完成国家给予的创作任务,同时满足不同人群的精神需要、艺术需求,才是我们办院的方向。

李见深谈到:我的一生都是在移动的。尽管在湖北省美术院工作的时间只有短短五、六年,但这里却给了我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机会,撬开了我的通道和大门,使我有机会出国交流学习。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我开始在景德镇做村庄,经常在美国和景德镇间来回。尽管去到世界各地,但武汉、湖北省美术院始终是我的第二故乡,我的艺术事业在这里奠定了基础。

朱达诚为研讨会撰写专文(摘录):1957年我14岁考进昙华林的艺院附中,同唐小禾、查世铭、尚扬等同班长大、一直到升读大学五年毕业留院,中央美术学院毕业后回院任雕塑室主任至42岁离汉赴港打拼。我的前半生是在湖北省美术院度过的,离不开杨立光、刘依闻、熊明谦、陈十梅、程白舟、阮璞、冯今松、钱延康、魏扬、张祖武、王福臻等先生们对我的培养教导,忘不了在昙华林的日日夜夜。

李默为研讨会撰写专文(摘录): 我想和大家讨论风格的问题。“风格主义”真有那么重要吗?有些青年学子对于找不到自己的风格而痛苦,然而即便是已找到风格的艺术家,也难免有苦恼。风格有点像商标的专利,只属于艺术家个人。有自己的风格面貌固然是好的,若是用固有的套路到自然中寻找灵感,也可能会出现大问题。

罗彬谈到:我一直觉得湖北省美术院自由的氛围和状态为艺术创作提供了较好的空间,也是我进入院里工作的重要动因。在院的10年中,我自由自在的读书、画画和到田间走动,进行了很多创作、考察的工作,得到成长的空间。同时,创作门类的综合性给予我无声的陶冶,从各个方面感受艺术的魅力,也是院里的特点。此外,院内一批前辈艺术家坚持不懈的从事创作的状态给我留下强烈的记忆,也由内而外的影响和约束了我后续的工作和创作。

石磊谈到:我是北方人,刚来到武汉时,两地的差异给我留下的深刻的印象。我在湖北美术学院读书时老师们对老先生十分尊敬,让我感到艺术的传承和一辈辈艺术家间的互相影响起到了串联的作用。其次,我发现武汉很注重个性,大家在评价一个人的专业能力时特别注意他有什么特点。此外,武汉还很注重荣誉感,不论是自己做事还是与人相处都很自律,形成了潜在的标准。能产生如此多有特质、有影响力的艺术家,正是得益于以上基础和背景。

沈伟谈到:进入湖北省美术院后我接手了院大事记的编纂工作,院里创作门类包括国、油、版、雕、漆艺等多种,艺术家年龄层涵盖老、中、青三代,我大量和艺术家接触,快速的进入到对艺术的性质、功能以及具体的掌握方式等核心领域的思考中。在院里的6年中,我还主编了一些专著,同时延续了过去的水墨创作,大量认知了艺术生态的状况,有了个人的判断和想法。因此我后来进入高校,又能从另外的工作角度来展开研究。

陈勇劲谈到:我是参展艺术家中年纪最小的。在湖北省美术院工作的20年,是我吸收养分的20年,在这里我不断地改善艺术探索的方向,慢慢形成自己的知识结构。本次展览是一个开放性的展览,参展的每一个艺术家都有不同的创作方向,这也是我在湖北省美术院工作时最主要的感受。许多前辈艺术家都对我的创作进行过非常深入的指导,例如怎么样深入社会、如何体验创作状态以及你所理解的创作主题究竟是什么,前辈们的点拨让我少走了很多弯路。

郑强谈到:我在湖北省美术院工作13年,很多对艺术的想法都是在这里生长起来的。其中,“东西方美学比较”学术讲座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后来我慢慢对中西文化比较感兴趣,一直在寻找其中的线索并反过来寻找我自己,想想真是与在院里听讲座有关系,它让我知道文化是怎么生长起来的,并影响我到今天。此外,艺术的目的和规律在于不停创新的观念也是在这里打下的基础,我可以由着自己的想法画,可能会失败,失败了就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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