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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枝散叶——从湖北省美术院走出的艺术家群体研究展”艺术家·郑强

发布时间:2021-11-13 15:17 来源: 湖北省美术院

展厅实景|EXHIBITION HALL




艺术家推介 | ARTIST'S RESUME



郑强,1955年出生于湖北荆州(原沙市)。1981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1985年就职于湖北省美术院中国画创作室,任中国画创作室主任;2003年就职于深圳画院,现为深圳画院专业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国家画院城市水墨研究院研究员。


艺术作品 |ART WORKS


郑强 | 前行系列 - 越离

纸本设色

180cm×194cm

2019年

湖北省美术院藏

郑强 | 前行系列 - 囿困(三联)

宣纸设色

292cm×180cm×3

2021年


郑强 | 前行系列 - 巨浪

宣纸设色

180cm×97cm

2021年


郑强 | 前行系列 - 逆风

宣纸设色

180cm×97cm

2019


郑强 | 前行系列 - 啮噬

纸本设色

180cm×97cm

2019年


郑强 | 前行系列 - 言语

宣纸设色

180cm×194cm

2019年


文献节选|LITERATURE


郑强1955年出生于湖北沙市(今荆州),1981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1984年,其作品参加第六届全国美展;1985年,调入湖北省美术院,后出任美术院中国画创作研究室主任;1997年,在上海举办的中国艺术大展上展出都市生活题材的水墨画作品,从此,“都市水墨”成为其重要标志;2001年,他的《新编穴位图谱》系列作品参加“中国实验水墨二十年”展览并获得评论界好评;2003年调入深圳画院……这是一份标注了郑强调入深圳画院前主要艺术节点的“简历”,但在他陆续撰写的一些充满感情的回忆文字中,却绝少提及这类“规范化”的信息——他记忆最深的是自己视若珍宝的小提琴;是意识到繁重体力劳动必然会使手指变得僵硬,小提琴终究是拉不下去的时候内心的恐慌;是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一件不让自己下沉的东西一样紧握画笔的感觉……

初中时期的郑强品学兼优,但因出身的原因并没有获得上高中的资格。对他来说,拉小提琴与其说是出于对音乐的热爱,不如说是对一种能改变命运的技艺的坚守。初中毕业后的第二年,他被从农村招工回城,在装卸公司当搬运工人,繁重的体力劳动导致手指逐渐变得僵硬,他意识到小提琴是终究无法拉下去了。在深深的失落与恐慌中,他想到了画画——他小时候曾经涂鸦过一段时间。于是他放下琴,紧握画笔,“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抓住了一样东西,只要不让自己往下沉就行”。从此,他与几个志趣相投的画友一起,对着从少得可怜的杂志上剪来的插图临摹,或者随身带着速写本,一到节假日就到江边或旅社找人画像,实在找不到模特时,就画自己……如此往复,乐此不疲。直到1977年,在沙市工人文化宫新开的画室里,他才第一次面对面地接受专业老师的指导。

郑强1985年进入湖北省美术院的时候,当时几乎所有艺术家都承受着“现代”和“创新”的压力:不是要不要现代、要不要创新,而是要怎样的现代、该如何创新。中国画专业出生的郑强虽然也深受西方现代艺术的影响,但他不甘于仅仅成为西方现当代艺术的“回声”或“影子”,他认为中国艺术家既然有着与西方不同的社会与文化背景,也应该有其不同于西方的艺术路径和相应的发展策略。他将西方现代绘画的构成关系、色彩感觉与中国传统绘画的线条和水墨韵味相结合,选择古都、民居等“建筑物”作为基本的艺术母题——它们既能适应复杂的现代形式结构,也能摆脱山水、花鸟画陈陈相因的传统图式的束缚。

从《民居系列》到《古都印象》再到《都市系列》,郑强的艺术主题一步步贴近自己所处的生活世界。如果说《民居系列》主要是利用分析立体主义的线面关系表现中国乡镇民居密集的组合形式,其考虑得更多的是形式语言问题,那么《古都系列》则是在形式语言的基础上加入了艺术家对快速的社会变迁的幽深感慨,而《都市系列》则是更直接地对“人们拥挤一起,在‘物’的洪流中沉浮,‘人’被自己制造的‘物’所挟持和吞没,在喧闹中自觉不自觉地蜕变”的现代都市生活的观察与解剖。在这里,“都市”其实是郑强对自己出入其中或举目所及的“现代”生活世界的深刻剖析与激情想象的产物,而“水墨”,则是他在吸收了西方现当代绘画的形式法则的基础上,突出中国画笔酣墨畅的水墨韵致的绘画语言——一种与“悠久且从未中断的历史和独特文化系统”有着血脉相连内在关系的当代绘画语言。

方志凌

(《艺术故事——一个有故事的地方和一群有故事的人》节选)


1985年,而立之年的郑强进入湖北省美术院,2003年调任深圳画院。一开始,郑强以中国画革新为己任,“由于深受西方现代主义的影响,加上他一直怀有对中国画纸本材料的特殊偏爱,他当时的艺术目标,主要还是努力将现代派的艺术经验(即构成方式、设色方式)与传统的线墨体系结合起来,进而创造一种具有现代感的中国画”。郑强一心突破传统水墨画中的既定程式,他“本能地选择传统建筑为表现对象,因为其对于实施他的想法远比山水、花鸟合适”,在他看来,“怎么画”远比“画什么”重要。

但很快,郑强意识到一味地雕琢形式风格如若画水镂冰,不仅会令作品缺少对时代的关怀,甚至有同当前的社会文化脱位的可能。难以为继的忧虑迫使郑强重新审视“画什么”的问题,也令他有机会转换情绪,将目光集中在聚居有大量异质性居民——同样也栖居着艺术家和他周遭一干人等——的现代都市。于是,从传统建筑物到现代都市,郑强把个体的所觉、所察、所悟当作创作源点,从而搭造一座现实和理想相互指涉的水墨都市。

在决心从切身体验出发、主动干涉现实生活后,郑强希望他的创作是中国的、当代的和经典的。其中,“中国的”表明有“悠久且从未中断的历史和独特文化系统”;“当代的”指象征性,即用整体性的形象来统括创作者对当代人的观照;“经典的”则意味着探索的“完善和完成”,比起一味向前探寻,形成有鲜明个人特质的艺术表达方式显然更加重要。

基于此三点期望,郑强“都市水墨”的图像、语言经历了持续的迭新:起初,都市是超现实的,人与物、墨与色、线与面彼此叠加、相互指证;随后,拼贴的撕毁导致了边界的消解,人和物沦为单纯的符号,或者被混编,或者任由一簇而上的穴位图、条形码、电脑病毒等冲散;再后来,灯红酒绿均不再,只留一名或正视或侧立或掩面的男(女)独立在若烟若雾、片状的浮纱间,他(她)也许正被许多的漂浮物贯穿、覆盖,又或者任由它们托了起来……不间断的找寻、调整极大地增强了郑强笔墨的个性和丰富性,但他却有意收敛,不在技艺语言上过多显露,以确保其水墨都市中倒映出的,始终是艺术家对于“人”饱含敬畏的审视和静默的关怀。

汪唯楚

(《千枝攒万叶——小记从湖北省美术院走出的14位艺术家》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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