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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枝散叶——从湖北省美术院走出的艺术家群体研究展”艺术家·沈伟

发布时间:2021-11-26 15:09 来源: 湖北省美术院


展厅实景|EXHIBITION HALL





艺术家推介 | ARTIST'S RESUME



沈伟,1964年出生于上海。1996年硕士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艺术史论专业,2012年博士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现为湖北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湖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武汉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艺术作品 |ART WORKS

沈伟 | 

纸本水墨

142cm×76cm

2019年

沈伟 | 

纸本水墨

142cm×76cm

2019


沈伟 | 

纸本水墨

142cm×76cm

2019


沈伟 | 遁(三联)

纸本水墨

142cm×76cm×3

2019


沈伟 | 江南庭 • 竹

纸本水墨

75cm×140cm

2017年


沈伟 | 说文 - 甲申变

纸本水墨

190cm×96cm

2004年


文献节选|LITERATURE


沈伟1996年从西安美术学院艺术史论专业硕士毕业,1997年进入湖北省美术院,2003年调入湖北美术学院,从事美术史论的研究和教学,并涉及当代艺术批评与策划活动。沈伟读书、治学善于“扣其两端”:作为一位学者,他曾承担《湖北当代美术思潮与创作研究》的研究课题,但其后来的学术兴趣却转向中国古代美术史和美术考古领域,《明代武当山道教艺术研究》《历代帝王图研究》等都是这些领域很有影响的学术成果;他的艺术批评与策划也大体也可以分两个阶段,前一阶段他主要是做当代艺术批评与策划,发表过不少关于当代艺术的批评文章,还曾应邀写过一些关于国外当代绘画的推介文章,所推介的常常是国内很少被提及的艺术家,他后一阶段的研究重心则集中于国画领域,是具有当代气质的“新国画”的代表性策展人之一;而近十年来,他将主要精力转向中国画创作,其格调高古、笔精墨妙的水墨画得到艺术界的广泛关注。

在湖北省美术院的时候,沈伟还是一位敏锐的前卫批评家和身体力行的前卫艺术实践者。2001年,他和几位朋友共同策划的湖北当代艺术主题系列展,以及他本人在第一个系列展——“现在”中所作的“活态装置”作品《气韵生动》,都曾在当时的湖北艺术界轰动一时。他曾这样阐述“现在”这个主题:“正视目前一些关于‘反叛已成为秩序,前卫已沦为时尚’的忧虑,我们或许应该将目光放置于艺术对文化和生活现实的实质性应用……《现在》主题的设定,意味着对可能性的判断……”可以看出,这个展览其实是试图在对“前卫艺术”的一片质疑声中探讨新的“可能性”。

《气韵生动》这件作品,是在美术馆的地板上铺了十几个平方米的沙子,然后在其中种葱,并且展示小葱从种植到枯萎的完整过程。他说:“我的想法很简单,中国人讲气韵,葱很像兰草,但是两种植物的内涵却有天渊之别,此外,伴着刺鼻的葱味浏览实验艺术展,以及枯萎的葱随着画展结束而撤走,颇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味道。”而相对于这件即兴作品“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味道”,沈伟这一时期以有着显见的现代形式特征的“新水墨”创作的《说文》《心经》系列作品,则有更明确的问题指向性——那些“满纸烟尘、一派沧桑”的画面“负载了如此深厚的意义的符号,被支离破碎地穿插和悬浮在残迹谬象之间,互为依傍又互为反诘……或者,我们承受传统的崩坏并承认复兴无望,或者期冀其涅磐再生……”

调入湖北美术学院的最初几年里,沈伟在美术史论的教学和研究上倾注了很多心血,随后又去西安美术学院做中国美术史博士研究生,使他在那几年不得不搁置系列绘画的创作。而到他重新专注于绘画的时候,他却很快转向了一种格调高古的花鸟画。这种转变显然与他暂时搁笔的那几年对艺术的反思有关。他强烈意识到,不能简单地将根植于西方发达工业文明的“新艺术”照搬到中国,艺术的创造性,其实源自现状与传统的朴素关系,脱离了中国的文化背景,我们今天的艺术“就会变得空洞无比”。对于自己的艺术活动,沈伟觉得“还是要从真实的爱好的角度出发,不必违背心愿”,能够做好艺术批评“并不意味着我喜欢,内心有距离的东西,总是没有满足感的。”于是他不仅回到了绘画创作上,还回到了看起来很传统的“花鸟画”上。他认为,“水墨艺术跟古典音乐非常相似:原创的时代已经过去,接下来是演奏的时代。”因此,他任由自己兴致所至,一面对历史上那些杰出的水墨画心慕手追而毫不避讳,一面发掘自己情有独钟的艺术母题,探寻与古人不同的结构与意境。他认为“守旧则无趣,惟新则造作”,而他想要的“是一种介于新、旧之间的状况”。

方志凌

(《艺术故事——一个有故事的地方和一群有故事的人》节选)


1996年沈伟从西安美术学院艺术史论专业硕士毕业,翌年进入湖北省美术院,2005年调至湖北美术学院。初进院时,沈伟大体依循着他开始于20世纪80年代、意在出新的水墨探索路线,做着以“抽象”为状的水墨实验;至调离前,其抽象水墨以《说文》和《心经》两系列为例,构建出近乎完善的艺术面貌。然而,艺术家却坦然抽身,他折返回中国传统文化的脉络中,试图续接上被形式的外壳裹挟已久、但仍珍藏在内容中的永恒。

沈伟素爱书法,自少时起临帖、习碑,渐成日课。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他和数名同道创立了湖北省内首个青年书法团体,书会的“第一回”汇报展正是在如今的湖北省美术院美术馆揭幕。于是,当沈伟希望把已为大众熟知的艺术语言向前推进时,文字自然地成为了能适宜他水墨实验的某种度量。骨骼峻奇但形容模糊的金文大篆,用标准印刷体仔细誊抄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以及或如断壁残垣,或如破损车辙,或如氤氲水渍的墨痕……象征性的文字符号被胶带状的荒谬印迹肆无忌惮地粘贴、破坏,沈伟“将‘造迹’过程中的物质流形与意识活动的合成纪录,衍生为作品的整体形貌”。

不过,“出位”的经历反倒引向对中国传统文化精神笃定的“回归”,沈伟“重温中国艺术传统的意趣与境界,体会艺术的优雅在文化与生存层面上的意义”。他把探索当代艺术时积攒的大量经验充作他山石,泰然自若地在画论、书法、金石、鉴藏等的滋养中采撷合乎秉性的水墨情调,使得自己从抽象水墨时期内心真意和艺术表达间的微妙错位中脱出,跃入“游于艺”的自在状态。

绘画、书法、篆刻、画论、鉴藏、策展……沈伟以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人文精神为观照,触类旁通。近20年来,沈伟的绘画多以花鸟为题:工笔雅健,清新自然;小写意色墨并重,妍丽高逸;尤其莲花清芬娴雅,如闹市里坐禅的居士。与此同时,沈伟向来看重学术研究的纵深:他获得国家级最高美术奖项首届“中国美术奖•理论评论奖”的文章讨论的是武当山的道教艺术;出版专著既有对中国绘画史的统括,也有基于《历代帝王图》一画的研究;而杂志专栏或谈艺,或赏器,或说茶,或品香,甚至于苔藓、菖蒲不一而足。艺术家“百无禁忌”,只要是符合性情的似乎都能列入写、画、研究、策划的范畴,也就是说,沈伟“浸淫在现实生活中,实现与文化贤者的对晤”。

汪唯楚

(《千枝攒万叶——小记从湖北省美术院走出的14位艺术家》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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